他脱我的kuzi

        王德史在村里的小学当了很多年老师，毫不夸张地讲，本村四十岁以xia的村民基本上都是他的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禾也是他的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上学时，她就对王德史印象很不好，因为这狗日的看人xia菜碟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得好看的女同学，他对人家说话温言细语，手把手教人家zuo作业，还带人家回他的宿舍吃村里小卖bu都没得卖的gao级棒棒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她这种长相不佳的女学生，他gen本就懒得多看一yan，当她是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红是她的同桌，也是她的好朋友，长得白净清秀，xing格也文静温顺，是大人们都夸赞的好女孩，王德史也对她总是偏ai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红是留守儿童，跟着爷爷nainai长大，很少gan受到父母的关ai。王老师对她的特殊照顾让她受chong若惊，在他面前更加温顺乖巧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老师叫谢红不要告诉别人，可是江禾是她的好朋友，她太快乐了，总是忍不住悄悄跟江禾分享：

        “王老师昨天又给我吃棒棒糖啦，是草莓味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作文写得不好，王老师叫我放学去他家补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老师家里有很多好看的动画碟片，他说都是给我准备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禾，我好喜huan王老师，他要是我爸爸该多好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禾以自我为中心，自己没得到的一律视为破烂东西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好个屁，我昨天问他dao数学题，他拐弯抹角骂我笨，题都没讲就把我轰走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狗屎，王德史就是一坨狗屎！我跟赵虎打架关他什么事，凭什么只罚我？！等着瞧吧，我今晚就去把他车胎扎爆，叫他骑着摔个大跟tou给我dao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自己太文静了，谢红很喜huan江禾火辣的xing格，甚至觉得她说话很有意思，总是听得抿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次她有dian为难，一边是好朋友，一边是喜huan的老师，她两边都不想得罪，担心江禾真的去扎王老师的自行车轮胎，她嗫嚅着劝dao：“你不要这样，王老师会生气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guan他生不生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xia次王老师再给我棒棒糖，我留给你吃，你不要去找他麻烦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禾见不得她为了个讨厌的老师低声xia气讨好自己，gan1脆不理她了，好几天都没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几天过后，放学时王德史又留了谢红辅导作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爷爷nainai都习惯了，也放心。孙女要是没在放学时间回家，不用说，肯定是在老师家学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天傍晚，放学一个多小时后，江禾zuo完作业，爬到家门kou的树上摘李zi。刚摘了一捧，低tou就见谢红哭哭啼啼地站在树xia望着她抹yan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了愣，把手里的李zi揣ku兜里，三两步tiaoxia了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哭什么，”见她浑shen都在发抖，双tui也在打颤，她继续问：“摔跤了？还是你堂弟又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红摇tou哭得打嗝，扑上去抱住她：“江、嗝江禾，你说得对，他不是个、嗝好人，我好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禾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，脑筋转了一圈，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谢红说的人是谁，毕竟在她yan里，十个人里有八个都不是好人，谁惹了她，她就骂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哭了，先说清楚，谁不是好人？谁欺负你了？我帮你nong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王、王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王狗屎怎么欺负你了？罚你抄作文还是打你手板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红还是哭着摇tou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不是？你倒是说话啊！”江禾急得跟什么似的，恨不得钻jin她脑zi里去听她的心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、他脱我的kuzi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禾恍然。虽然她们才十一岁，但也不是不懂那档zi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她，从有记忆起就经常目睹她爸妈xing交的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知dao别人家爸妈是不是这样，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脱kuzigan1起来。饭桌上、厨房里、菜地里，兴致来了也会跑到她们三jie妹的床上gan1，不知dao是不是床单上有女儿们的味dao让他们gan1起来更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狗日的王狗屎脱了你的kuzi，然后呢？他的kuzi有没有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脱了。”谢红的声音轻得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禾深xi一kou气，一时间，她也不知dao该说什么、zuo什么，在她的认知里，如果双方的kuzi都脱了，那肯定就是chajin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老师，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zuo这种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