奧菲爾瑟縮，又想起他的腔、他的，是怎樣被埃德蒙控制。他不發一語，裝成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今天你喝了那瓶藥，我就會這麼對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手指不停侵咽，奧菲爾泛起一連串的噁心，他看著那個擺在邊的木盆，終於明白埃德蒙要些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奧菲爾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，他著已經有些腫的雙，只會不停地歉：「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剎的漣漪之聲回絕在兩人之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答應我，乖乖的，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連和我相愛這種大逆不的事都了，還在乎他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埃德蒙低頭，在他的耳後烙印一個又一個的吻，不見方才冷的面孔，他換上了溫柔的深，一遍遍的用自己的雙唇安撫奧菲爾，滾燙的體溫代替了毯捂熱奧菲爾的心臟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微收拾好，他褪去兩人的衣，抱著奧菲爾進了浴缸，仄的空間讓兩人肌膚相親，奧菲爾不得已只能坐在埃德蒙的上，那人則順理成章地從背後環抱住他，嘴唇貼在奧菲爾的耳側，輕輕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、埃德蒙，難、難受，不要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但奧菲爾似乎還是沒法接受這樣的溫度，他的心臟被燙得一顫一顫。

        埃德蒙沒有吭聲，只是將人放，舀了一瓢過來，「漱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別了，不舒服，我不要了……」奧菲爾用手推著埃德蒙的，嚨燒灼劇烈，使得他的聲音都走了調，似一把壞掉的提琴發嘶啞的弦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溫熱的體溫隔著衣傳遞，埃德蒙伸手指，翻著奧菲爾的腔，打亂他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呼。

住想逃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、唔唔唔、唔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察覺到他細微的動作，埃德蒙又將人往自己邊攏了攏，面被擾動，發屬於漣漪的聲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淚，奧菲爾已經不知今天晚上哭了多少次了，他顫著聲，死命地搖頭：「不行，不行，自殺者不天堂，自、自殺者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寬厚的大掌漸漸施力，一點一點壓縮胃的空間，又鬆開，又壓緊，頗有節奏的折磨著。奧菲爾抗拒的搖頭，想掙脫埃德蒙，卻搞得更加淒慘，許多無法嚥的唾順著嘴角，沾濕了領的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朦朧的氣似乎也將話語蓋上面紗，奧菲爾卻聽得真切，他嚇得回，沒料到埃德蒙這時用雙臂將他死死地禁錮在懷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只要你有一次成功了，我就會用你成功的方法，去找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糲的指腹戳著頭，兩隻手合無間，奧菲爾受不了，面漲紅，不停乾嘔，終於哇的一聲吐了一酸。混著胃酸的紅酒，像是被稀釋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埃德蒙不作回應，只是將手指更深腔，壓著他的，還想繼續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後，埃德蒙又說：「你可以再試千千萬萬次，奧菲爾。你可以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埃德蒙看他脆弱的模樣，絲毫沒有手留，他冷漠地像是平時在國會上縱政事的推手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胃裡像是有海浪在翻攪，奧菲爾無法思考，渾只有不適，埃德蒙在此時將另一隻手挪到他的胃上方，惹得他一聲驚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天堂，永困地獄。」埃德蒙替他補全，笑著反問：「你什麼時候也信教會那一套說詞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