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靠着叠的抱枕，紧紧夹着男孩的脑袋，放肆声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投影，是他们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纸夭黧呆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：“你你你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偷拍就很过份了，还当着主人公的面播放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摸，但是需要一刺激。”纸鬼白也躺了，靠在她前，与她注视着同一个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纸夭黧没有善罢甘休，揪住他有些凌乱的白后衣领，心崩溃：“我不要，关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看得也太清楚了，声音也超级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疯了吧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平时都能看这么全？像这样站在上帝视角，将一切尽收底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不行，我喜这一段。”他喟叹，声音有些虚，已经开始自摸了：“你叫了我好多声，一直在求我……”又闷哼了一声之后，说：“你累了，就睡，别浪费力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怎么睡得着？”她用扇挡住视线，从此再也不忍直视沙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陷安静，前方亢的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茫然地探一只睛，又猛地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的那个自己还在，只是声音被收回去了。哥哥怕吵到她，所以静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恶翻过，背对这个世界。用被蒙住脸，脑里嗡嗡作响，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真能过得去？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什么都看不见，但是一闭上，又好像什么都看得见。想要忘掉的一幕幕，无比鲜活地浮现在脑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受不了你了！”她睁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不着？那就来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好困。”她秒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纸鬼白臂弯里空空如也，他心里也空落落的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来我这边睡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，我不要对着那里！”她立刻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看就是了，过来我抱你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生日，这么喜庆的日，像这种一般向的请求，不分青红皂白全驳回也不好。她撅了撅嘴，撑起，重塑暗影，瞬移到他前，落他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靠在她背后，给她调好枕。一手自摸，一手她的，哄她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次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声暂默，反而放大了后刻意压抑的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的柔缓无比。这个动作原本是让她放松眠的，此刻却放大了与幻想。与耳边断断续续的呻杂糅一气，发生了某种神奇的法反应，也勾起了她想要一的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真的，你是装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脑里忽然响起少年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绷住嘴角，忍住没有回应。假装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回，亲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声音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拳，不为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