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痕迹，说明死者极有可能是在被凶手烧死前就已经丧失意识。”祝希接着解释，“死者当晚服用的安眠药是符合剂量的，遭遇剧烈疼痛况，不可能醒不过来，除非死者是因其他东西导致昏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婆骂人的样怎么也这么可，凶凶的，好喜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祝希冷笑骤起，抬脚踹向男人的瞬间，杀猪般的嚎叫响彻起来，男人倒地哇哇直叫。祝希接着又是一脚踩着男人间狠狠碾动，毫不嘴嗤，“瞧着你这上半显老，半显小的装样，裆里针都费劲，嗑药都得早，好心帮帮你，现在就让你上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细跟叩着大理石地面走远，江献才愣愣开，“老婆，我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，我们离婚了吗，离婚证被藏在哪里了，我去把它偷偷撕了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租车上，祝希给江献发了条消息叫他到商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雅兰是位工作尽职的女，工作时间会现在商场，多半是在搞调查呢。果然，雅兰叹了气，“说是这两天商场周围有人扰女孩，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孩手。因为是在商场外层，商场推责说这事不归他们。又是个监控盲区，警察来了那家伙还倒打人女孩一耙，说是自己被诬蔑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嗡地围成圈，就在大家都默契地不加阻拦时，两个花臂壮汉忽然从人群里冲了来，嘴里吐着脏话直奔祝希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祝希向几位赶来的警察三言两语交代完，刘雅兰适时递上提前开录制的摄像机。警棍抵住氓后颈时，江献正慢条斯理掸去脚灰尘，短袖令人血脉张的紧实肌肉让铐人的警察都缩了缩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希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希看了江献，他正以一种期待的神看着自己，甚至悄悄起了膛。她一笑，看向雅兰，“这是我朋友，江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职业总会遇到始料不及的危险，暗树敌太多，和祝希走得太近会危及她的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队员的搜证也差不多了，收工时刚过三，天光尚早得尴尬。周渝扬看了手机，约晚饭太仓促，留人在警局等又显得不近人，最终只得替祝希拦了辆租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商场外巷前撞见刘雅兰时，祝希正给江献发定位。她上前打了个招呼，“雅兰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祝，这是谁啊？不介绍介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一秒，壮汉咒骂声还卡在，黑影已骤至祝希前。男人的速度过于迅速，围观者前还残留着他闪现的虚影时，两个壮汉已经惨叫着被踹翻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群都散了，这个男人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，反倒是视线一直黏在女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“朋友——”刘雅兰拖长的尾音卷着戏谑，尾掠过男人攥得发白的指节，挑挑眉，“行了，我先回去交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都还没说完，一个氓样的男人晃到祝希跟前，朝着祝希哨，汗津津的胳膊就想要往她腰上蹭：“妹妹这双大长能夹死多少人啊？多少钱一晚，想不想看哥哥的大鸡巴，哥哥保证让你上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献一个飞踢破空扫过，两个混混着地砖五米开外，反应过来的围观人群吓得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渝扬接过证袋喊来化验科的人，虎牙的弧度比平日锋利：“小刘，去查查里面成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渝扬只是笑笑，没接茬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扫过被祝希踩在脚的男，江献底骤然泛起寒意，正准备抬脚之时，一双白的手攥上他的胳膊——“交给警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警员抱着证箱经过时了声哨，打趣，“人走了还看呐！喜就追呗，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江献捡回家的第二天，她在地摊上随手抓了两件衣服给他，套在一米八八的骨架上，看着属实有些憋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檀木香薰，正好常用于助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话说完，不光是小警察，就连周渝扬这样经验丰富的人也微微一愣。他们早些排查时就注意过这个香薰，但没人想过一个试用装大小的香薰会致使人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