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……别打我……老师……对不起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会好好听话……个乖孩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现实里折磨别人，却在梦境中被人折磨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童年的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他要受到的报应远不止于此，我还要将他彻底俘获，让他乖乖臣服于我我的工，然后在我拿到继承权的那天，再亲手摧毁他所拥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宁将伞倾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虽然是初秋，但今天风雨俱来，带着几分寒意，我觉有些冷，不免缩了缩肩膀，问他：“你一直在这儿等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它的主人还在睡梦中受罚，它却在我的挑逗先一步苏醒过来，颤巍巍开始立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时候，经常能听见他的呓语，刚开始我以为是正常的梦，但听了几次，发现都是差不多的歉话，一直翻来覆去地说，然后他便开始浑颤抖，好像正在遭受什么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痛苦的颤抖声断断续续，我虽然听得不太真切，但也知哥哥又了那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究竟梦见了什么？是在痛，还是在？

        我眉一挑，继续听着哥哥的梦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反而觉得快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床上，两脚夹住肉棒，将那壮的棒圈在足心，可哥哥的尺寸实在太大，我只能尽力去裹，然后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痛苦，又像是在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息着，呻求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，最终在我双足的夹击猛地一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童年的噩梦，也是我现在的噩梦，我没有加害过他，他却一直迁怒我，所以作为受害人，我对哥哥没有一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脱鞋爬上床，穿着黑丝袜的小脚踩上他间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吓了一，转看去，一个男人正拿着伞站在一旁不远，似乎等候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应该的，大小，你不用解释，也不用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完全起，我盯着他尚在挣扎的睡颜，双足用力地玩他的肉棒，哥哥却仍旧没有醒来，只是脸更加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默默地盯着哥哥的脸，心中并无太大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继续套，脚趾着他鼓鼓的，另一只脚踩在他的上，哥哥不断颤抖着，绷紧，额上冷汗涔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…不要……很痛……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宁，打开雨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宁哥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躲他的伞，乖巧地：“今天看文件看得有些晚了，我应该提前跟阿宁哥哥说的，让你久等了，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浑僵，肉棒得发胀，棒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动，上面的都张开了些许，晶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的雨带着沉沉暮气，令我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，男人缓缓上前，俊的五官也随之显现分明，轻声应：“是我，大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正想着要不要淋雨过去，旁却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：“大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这才终于安静，红的脸渐渐恢复了正常，眉也逐渐舒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目光扫过男人那白皙健壮的躯，看着他间的肉棒，突然起了坏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重新熟睡过去，半晌，脱掉被脏的黑丝丢在他的肉棒上，然后床穿鞋，光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距离班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，公司里几乎没人，我到了门才发现外面着小雨，阿宁的车正停在楼不远。

突然一抖，脸上浮现痛苦的神，薄唇微微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没听清，于是俯偏凑到他的唇边，这才听见他喃喃：“老师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是要自己淋雨，我意识觉得不忍，开：“我们一起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