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残【neihan主角割肉描写略微夸张谨慎观看】
我怎么能,怎么可以……被这种低级的,原始的,愚蠢的qing绪所控制?我的qing绪,我的反应,我的存在,我的思考方式,只能由我自己掌控。
绝不能被任何人,任何事所左右…
她猛地将手机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,屏幕碎裂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
任佑箐踉跄着后退一步,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隔间门板上。
冰冷的chu2gan让她剧烈地颤抖了一xia,却丝毫无法浇灭tinei那团失控的火焰。
我需要清醒,我需要清醒。
她急促地chuan息着,xiongkou剧烈起伏。汗shui早已浸湿了额发和鬓角,几缕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,而后她微微弯xia腰,双手撑在膝盖上。
为什么…任佐荫的离开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zi…太空虚了…太空虚太疲乏了…日复一日,面对无趣无聊恶心的人们……太疲乏了!
太疲乏了太疲乏了太疲乏了太疲乏了!
她猛地直起shen,一只手,cu暴地扯开了校服kuzi,另一只手则用力撑在冰冷的墙bi上,支撑着微微颤抖的shenti。
弓着背的姿势使其像一只蓄势待发的,却又受伤的野狼,纤细的腰肢完全暴lou在冰冷的空气中,平坦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xi而微微起伏,腰侧那两dao向nei凹陷的弧线清晰可见。
汗shui滴落。
她用力地chuan息着,每一次xi气都带动着腰腹肌肉的绷紧和压抑的颤抖。
太疲乏了太恶心了…难以忍受,难以xia咽…
颤抖的手指伸jin校服kou袋,摸索着。最终chu2碰到一个冰冷,jianying,带着熟悉棱角的wuti――那是一把mei工刀。
外壳很旧了,但是刀刃被她新换过。
任佑箐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实验室里任佐荫惊恐的表qing,那样可ai恐惧的神qing,只要每每回想就如同佳肴,百吃不厌。
她自wei的时候想到那张漂亮,英气,永远不会服输的桀骜脸庞,却带着这样惊恐好似一切都完了的表qing,就会比一般的时候更有gan觉。
任佑箐毫不犹豫地掏chu它,将刀片推chu,发chu的声响让她混乱的神经微微一凛。
最后,目光落在自己暴lou在空气中的的大tui上,汗shui沿着tuibu的肌肉纹理蜿蜒hua落,留xia一daodao湿亮的痕迹。
她觉得,自己,可能是湿了。
更加无法原谅了,这ju变态的非人的xia贱躯ti,该被惩罚,该被治疗,该遗弃这些失控的一切。
任佑箐褪去了校ku,louchu大tuinei侧那片最为细腻mingan,且从未暴lou在阳光xia的肌肤,在昏暗的光线xia呈现chu一种诱人的白。
她微微分开双tui,支撑着shenti。
一只手依旧撑着墙bi,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mei工刀,直到塑料外壳被她的ti温完全浸染。
攥着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