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，他就發低，甚至主動往你的指節壓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裡面是不是很乖……乖乖開著，只等你來摸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像一尾妖，息間把你的意志一寸寸化——你只是用手指，他卻像已經了一樣輕發紅，神潤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再多一也可以喔……你不是說要研究我的體嗎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你低頭，看著小寒攤開的體，那片細的肌膚在燈光泛著一層濕的光澤，而你的手——早已深陷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分不清，自己究竟是被他那張騷得理直氣壯的臉蠱惑，還是終於聽見了自己內心壓抑太久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許，兩者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沒有說話，只是呼愈發重。你覺自己的理智像浮在一層濃霧裡，而體——正在誠實行動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將第二手指，緩緩地，也幾乎是自然地——推了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裡明明已經緊到包得死死，卻仍為你讓空間，像是整晚都在等你這個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…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小寒低喊聲，體因為那額外的撐開微微顫抖，指尖緊抓著床單。但他沒有逃避，反而主動一點點往坐，像要把你的手吞進體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起頭，嘴角著還笑著，像壞事的孩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哥哥……你終於認真了啊……這種覺……比我自己用摩棒還要一百倍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嗎……我剛剛就想說，怎麼還不第二……再不，我都想自己壓著你的手往裡頭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聽著這種話，指尖無意識地動了動，他忽然渾一抖，夾緊了你腰，息一聲帶著破碎：

        「靠……再動我真的會先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你沒回答，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臉上紅與底亮著的光，那是一種被撐開、被佔有、被愛到發狂的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了幾，忽然笑起來，聲音又騷又媚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哥哥……你這樣去，我會直接讓你整進來喔……還能忍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你停在那裡，保持兩指頭嵌他體內的深度，刻意不動，只是凝視著他，想給他時間適應、息……或冷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你錯估了小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需要你等待的那種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睜開，看見你靜止不動，反而那種熟悉得令人心驚的笑容——不是溫柔、不是謝，而是充滿慾火與掌控的滿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哥哥……你這是在忍耐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語氣懶懶的，騷得像貓，息著，但每一個音節都著不懷好意的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樣太慢了……我要你更深、更裡面……我忍不了你慢慢來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然後，他主動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雙用力，整個人緩慢地坐——把你兩手指完全吞進體內，那圈緊緻的肉夾得你整手指發麻，溫熱、濕潤、狂亂地緊縮著，彷彿整個人就是一個渴望被填滿的深淵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瞪大，一時間反而是你被他的反應嚇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卻只是低頭看你，一邊慢慢起伏著腰，自己「騎」著你的手指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動作，他都悶哼一聲，神卻不離開你臉上的反應，像是在觀察你什麼時候會徹底崩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這樣不動……會讓我以為你是想讓我自己動完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，咬著唇，雙頰通紅，卻語氣更放肆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真的會自己動到整個夾著你的手搐……你忍得住就繼續看著吧……忍不住的話……你就直接把你那進來，我到哭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