懲罰是為了讓妳記得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趴伏著，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tunbugaogao腫起，pi膚泛著不自然的紅se，滲著微汗與熱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璟瑜換了工ju，選了gen細長黑se馬鞭，其尾端微翹，一看便知痛gan即將升級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聽見鞭shen摩ca空氣的聲音，輕微卻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第一次來我就警告過妳不要逃避了，但妳今天第一反應還是找藉kou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咬緊嘴唇，聲音微弱：「是我錯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十xia是給妳的最後提醒。」顧璟瑜站定，語氣不疾不徐，毫無轉圜餘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第一xia馬鞭jing1準地落xia，與pi拍不同的聲響炸裂開來，如鞭炮劃破沉靜夜空。那一瞬的痛不如沉積式的灼燒，更像凌厲的刀刃掠過表pi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猛地一chou，肩膀劇顫，痛gan直接深ru神經，讓她本能地屏住呼xi，yan中猛然泛chu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第二xia落得略偏一些，chou在tunbuxia緣與大tui交接處。那裡的肌膚薄，神經密集，痛gan比上一xia更銳利，程語柔痛的發chu悶哼，聲音壓在hou嚨深處。

        啪?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第三、四xia連續落xia，程語柔幾乎來不及反應，痛楚接連襲來，她的指節再次發白，凳腳已被她緊緊握得幾乎顫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忍住。」顧璟瑜的聲音低xia來，「懲罰是為了讓妳記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啪?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第五、六xia馬鞭劃過，她努力保持沉默，卻無法忽視深深的灼痛從tunbu傳遍全shen。

        啪?      啪?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第七、八、九xia接連而至，每一xia都越來越重，帶著摧毀的力量。她的shen體幾乎要軟了xia去，疼痛讓她陷ru一種麻木的境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最後一鞭，記得妳的立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啪?

        最後一記，馬鞭沉穩有力，毫不留qing地落xia，封印了今天的教訓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無力趴在凳zi上，淚shuihua落，chuan息聲細碎紊亂。顧璟瑜緩緩放xia馬鞭，手指緩緩hua過她顫抖的背脊，讓這冷酷的懲罰有了細膩的餘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聲音低而溫柔，與剛才的冷冽隔了一dao時空：「痛，是應該的，但我不會只為了讓你痛而打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hou嚨緊得說不chu話，yan淚在睫mao上微微顫動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璟瑜輕輕蹲xia，讓視線與她平齊。那一雙冷靜的yan此刻多了一層柔軟，卻沒有放鬆掌控：「我知dao妳的qing緒太滿了，想發洩卻怕沒人願意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我願意。」她輕聲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會讓妳知dao，什麼是邊界，什麼是規矩，也會讓妳知dao，qing緒是可以被擁抱，但不能肆意發洩的東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咬著xia唇，終於開kou，聲音顫抖：「我以為妳會因此不想guan我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顧璟瑜目光微動，伸手替她解綁，將對方拉起坐進懷裡，小心避開受傷的地方，讓她靠在自己xiongkou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語柔，是妳接受這樣的關係，是妳給我懲罰妳的權力，我不會隨便放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程語柔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璟瑜沒再說話，只是低頭親吻她額頭，以吻封上今天這場教訓的最後一頁。那一xia極輕，卻沉得像印記，烙進程語柔心裡最柔軟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閉上yan，shen體仍痛，qing緒卻前所未有地安靜。疼痛像一層捲走雜音的霧，把所有混亂與掙扎通通沉澱，留xia的只是一種被擁住的靜默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語柔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這麼坦然地交chu脆弱，這並不是因為她變堅強了，而是因為她終於找到了可以退xia來的地方，也終於有個人讓她覺得被接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沒有再說話，只是靜靜地靠在顧瑾瑜懷裡，讓那種陌生又令人上癮的安心一點一滴滲進骨頭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