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里盯着它看了很久，直到妈妈喊她吃早餐的声音传来，才猛地闭紧睛，手指颤抖着开始清洗钢笔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驶隧，昏暗的光线成了最好的掩护。优里借着调整坐姿的姿势，悄悄将双分开些许，想要调整坐姿减少折磨，却没想到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钢笔又几分。

刷着，泡沫裹着羞耻一同地漏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隙照来，优里站在穿衣镜前，校服裙熨得笔，领结系得一丝不苟，俨然一副优等生的打扮。她深一气，转要去开门，手却在要碰到门把前，闪电般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狂起来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回浴室。那支钢笔被她昨晚随手放在洗手台的角落，笔帽上还沾着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又收紧了些，笔在裙摆微微晃动，带来一阵隐秘的沉坠。优里低着“嗯”了一声，跟着继父往门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空调温度合适吗？”继父突然开，同时伸手调整了风。冷风立刻灌向优里所在的副座，得她裙摆微微掀起，大侧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金属到肤时，她打了个寒颤。校服裙被悄悄撩起一角，指尖摸索着将钢笔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，我送你去学校。”继父的声音里听不绪，让优里的心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、很好……”她回答时的颤音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，车恰在此时碾过减速带，剧烈的颠簸让钢笔重重碾过最的那肉，螺旋纹路刮蹭着湿的褶皱，几乎搅黏腻的声，优里猛地仰起脖颈，间溢一声破碎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优里用巾狠狠着大侧，肤被搓得发红发，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那些失控的瞬间。镜里的人影模糊不清，只有泛红的眶在汽中格外显，她别过脸，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没有昨晚的慌乱，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。笔的瞬间，熟悉的异让小蠕动着，把笔又吞吐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优里？再不门要迟到了哦。”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，惊得她浑一抖。钢笔随着这个动作往深了半寸，肉立刻殷勤地裹紧，像是要把这羞耻的秘密永远吞吃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晶莹的珠正顺着肌肤纹理缓缓，有几滴已经晕开在座椅上，形成深的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”一声甜腻的息从唇溢，她慌忙咬住唇。继父的余光从后视镜扫过来，传来的目光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门关上的瞬间，密闭空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优里紧贴着车窗坐着，膝盖并拢，双手规矩地放在裙面上，可钢笔却随着引擎启动的震动，在她轻轻一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客厅传来继父翻动纸张的声响。优里攥紧书包带，脚步放轻低着，想要悄悄不引人注意地经过，却还是瞥见继父正透过文件上方的隙看她，那目光像带着钩，从她的裙摆一路往上，最终落在她发红的耳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住嘴唇，额角渗细密的汗珠，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应：“、上就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继父的目光落在她掀起的裙摆边缘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“冷的话就说一声。”他说着，却把空调旋钮又往低温拧了半格

        调整好位置，她将裙摆抚平，对着镜照了又照。笔完全被温的肉包裹着藏在之，从外面看和往常没什么两样，只有她自己知，那异正贴着，随着她的呼轻轻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金属杆紧贴着的，激得她后背绷直。隧灯一盏盏掠过，在车窗上投交替的光影，也照亮了她裙摆微微发颤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