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也嚇了一，“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……以後再也不去你家了！嚇死個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透明的玻璃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上次不是說過嗎，腦機介面不一定非得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吧。”      衛瓔到底是畫漫畫搞原創的，腦比起一般人還是會大那麼一點，“有沒有可能是體狀的？比如那個藍的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辦公室比之前熱鬧了不少，除了楊玉蘭她們現在又多了幾個助理，劉霞和曹心怡已經被保安放來了，這時也跟著過來湊熱鬧。歐陽芷涵也已經來了，怯生生地和李志峰打了聲招呼，看那樣也是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……”      李志峰撇了撇嘴，轉念一想接來再讓衛瓔去他家確實也不太合適了，婁琛雨那邊說不過去啊，倆人都確定關係了哪還能這麼亂搞。

        衛瓔搖了搖頭，“氧氣應該很少的。每次快滿了淹過頭的時候，那個女孩就會特別地害怕。這時候穿白大褂的女人就走了，只留著我和她在屋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我……”      李志峰長了氣，“這個穿白大褂的女人要幹嘛？”

禁噴直至失憶才結束，這些細節她其實都記得一清二楚的，但顯然不太好意思告訴李志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  衛瓔想了想說：“你老是說我上有腦機介面，我洗澡的時候檢查過了，沒有你說的那種動畫片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有氧氣的嗎？那倒是憋不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倆人接著聊了幾句，李志峰又把家裡冒個女人的事告訴了衛瓔，“你上次告訴我的是真的，媽的我好像也被人眠了，一個大活人在家裡我居然看不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被綁在婦科檢查椅上動不了，她氧氣快耗完的時候會在裡瞪大睛用那種驚恐絕望地神看著我，可我也救不了她啊。好可怕……真的……”      衛瓔描述著，滿臉全是不安的神，“那女人每次都等她缺氧到失去意識了才會回來救她。我那時候在想，如果她有天忘記回來，這個女孩就會這樣悄無聲息地死掉了，光著憋死在一個缸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藍的藥？”      李志峰眉頭一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聽得猛然一驚，“體狀的腦機介面？！奈米機人嗎？那還真有可能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會給我們注一種藍的藥，然後……收集一些實驗資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忍不住開始想象少女赤著一邊淋浴，一邊在自己上摸來摸去的模樣，“嗯……會不會裝在那個地方？伸進去才能摸得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嗯，說的好像也有理，如果真的裝在內那之前的時候不早就被他壞了嗎。

        回了自己的主任辦公室，屋裡的女助理們立刻圍了上來紛紛恭喜衛瓔升任組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病吧？腦機介面難不是應該裝在腦袋旁邊嗎？”      少女皺眉噘嘴嗔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就是……”      衛瓔思索了一番，“就像是那種科幻片裡面經常現的生培養槽，裡面裝滿了的那種！然後那個女孩就被關在裡面，光著泡在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      李志峰大致聽懂了，“裡面？那她不憋死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個培養槽是圓形的，差不多兩米吧。中間立著一鐵桿，那個女孩站在裡面背靠著那鐵桿，雙手和雙腳都被鐵桿上連著的鐵釦環鎖住了。”      衛瓔背靠著天台的欄杆，站直雙手交疊背到屁後面，給李志峰示範，“就這樣被固定住了不能動，然後那個白大褂女人給她帶上氧氣罩，連著一瓶很小的氧氣瓶，放在她腳邊上。然後關上玻璃門，用缸連著的會往裡面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有一個和我一起的女孩，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。”      衛瓔臉上懼怕的神，“她被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關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缸裡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