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季沨还是很耐心地一张一张地翻着试卷。她专注的时候，会变得特别乖巧和安静，长长的睫随着呼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像。”莫声闻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沨抬起，有些疑惑地看着莫声闻，看到她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：“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声闻只是笑了笑，没有再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季沨终于改完了所有作业，把试卷推到莫声闻面前：“我改完了，每天都要改这么多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会少一些，但也会更难，可能就不是大一数的难度了。”莫声闻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沨心里犯嘀咕，不知莫声闻中那个教授到底教什么的，难不成还同时教大一大二大三大四？

        算了，可能是自己见识太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可以走了吗？”季沨问，她觉得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看到你的小女朋友了，长得很不错，那就好。”莫声闻突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沨有些摸不着脑，不知她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定了，你应该是于原始望喜她的，虽然你没能克服原始本能，在我看来是一件相当遗憾的事，但至少……不是于更糟的原因。”莫声闻接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原始望？”季沨觉得自己被侮辱了，仿佛被当成了某种只靠半行事的动，她有理解莫声闻之前被说“来酒吧应聘只是想认识omega”的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alpha对omega的一切，都是原始望，是人类应该克服的。”莫声闻仰起，看着天花板，“omega是一种多麻烦的生啊，作为alpha，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在她们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这么觉得。”季沨觉得莫声闻又要开始随意输观了，她不想听，转就要走，但突然又有好奇：“你刚才说的，更糟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缺。”莫声闻淡淡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缺的人最容易遇人不淑，任人拿。因为他们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付的方式，往往不是对方上的品质是否值得自己喜，而是对方能不能在自己面前表现足够多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是因为缺喜她的呢。”季沨觉得苏芷又漂亮又温柔贴，又很会照顾别人的，审和学习还都很好，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只要表意就能代替的。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向她表现过意，但她也拒绝了。